关于描写清明节的现代诗歌大全

作者:文案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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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描写清明节的现代诗歌大全:

  清明  郑愁予

  我醉着,静的夜,流於我体内  容我掩耳之际,那奥秘在我体内回响  有花香,沁出我的肌肤  这是至美的一刹,我接受膜拜  接受千家飞幡的祭典  星辰成串地下垂,激起厝间的溢酒  雾凝看,冷若祈祷的眸子  许多许多眸子,在我的发上流瞬  我要回归,梳理满身满身的植物  我已回归,我本是仰卧的青山一列

  春天,遂想起  余光中

  春天,遂想起  江南,唐诗里的江南,九岁时  采桑叶于其中,捉蜻蜒于其中  (可以从基隆港回去的)  江南  小杜的江南  苏小小的江南  遂想起多莲的湖,多菱的湖  多的湖,多湖的江南  吴王和越王的小战场  (那场战争是够美的)  逃了西施  失踪了范蠡  失踪在酒旗招展的  (从松山飞三个小时就到的)  乾隆皇帝的江南  春天,遂想起遍地垂柳  的江南,想起  太湖滨一渔港,想起  那么多的表妹,走在柳堤  (我只能娶其中的一朵!)  走过柳堤,那许多的表妹  就那么任伊老了  任伊老了,在江南  (喷射云三小时的江南)  即使见面,她们也不会陪我  陪我去采莲,陪我去采菱  即使见面,见面在江南  在杏花春雨的江南  在江南的杏花村  (借问酒家何处)  何处有我的母亲  复活节,不复活的是我的母亲  一个江南小女孩变成的母亲  清明节,母亲在喊我,在圆通寺  喊我,在海峡这边  喊我,在海峡那边  喊,在江南,在江南  多寺的江南,多亭的  江南,多风筝的  江南啊,钟声里  的江南  (站在基隆港,想——想  想回也回不去的)  多燕子的江南

  关于描写清明节的现代诗歌大全:

  清明  郑愁予

  我醉着,静的夜,流於我体内  容我掩耳之际,那奥秘在我体内回响  有花香,沁出我的肌肤  这是至美的一刹,我接受膜拜  接受千家飞幡的祭典  星辰成串地下垂,激起厝间的溢酒  雾凝看,冷若祈祷的眸子  许多许多眸子,在我的发上流瞬  我要回归,梳理满身满身的植物  我已回归,我本是仰卧的青山一列

  春天,遂想起  余光中

  春天,遂想起  江南,唐诗里的江南,九岁时  采桑叶于其中,捉蜻蜒于其中  (可以从基隆港回去的)  江南  小杜的江南  苏小小的江南  遂想起多莲的湖,多菱的湖  多的湖,多湖的江南  吴王和越王的小战场  (那场战争是够美的)  逃了西施  失踪了范蠡  失踪在酒旗招展的  (从松山飞三个小时就到的)  乾隆皇帝的江南  春天,遂想起遍地垂柳  的江南,想起  太湖滨一渔港,想起  那么多的表妹,走在柳堤  (我只能娶其中的一朵!)  走过柳堤,那许多的表妹  就那么任伊老了  任伊老了,在江南  (喷射云三小时的江南)  即使见面,她们也不会陪我  陪我去采莲,陪我去采菱  即使见面,见面在江南  在杏花春雨的江南  在江南的杏花村  (借问酒家何处)  何处有我的母亲  复活节,不复活的是我的母亲  一个江南小女孩变成的母亲  清明节,母亲在喊我,在圆通寺  喊我,在海峡这边  喊我,在海峡那边  喊,在江南,在江南  多寺的江南,多亭的  江南,多风筝的  江南啊,钟声里  的江南  (站在基隆港,想——想  想回也回不去的)  多燕子的江南

  背影  汪国真

  背影  总是很简单  简单  是一种风景  背影  总是很年轻  年轻  是一种清明  背影  总是很含蓄  含蓄  是一种魅力  背影  总是很孤零  孤零  更让人记得清

  知风草  郑愁予

  晚虹後的天空,又是,桃花宣似的了  被裱褙的乱云,是写在  信风上的书法,我犹存  受赠者的感觉,犹记檐滴断续地读出  而结束於一声鼓……那夕阳的红铜的音色  小窗,邮箱嘴般的  许多永昼,题我的名投入  (是题给鬓生花序的知风草吧!)而  惊蛰如歌,清明似酒,惟我  却在 雨的丝中,懒得像一只蛹了

  招魂的短笛  余光中

  魂兮归来,母亲啊,东方不可以久留,  诞生台风的热带海,  七月的北太平洋气压很低。  魂兮归来,母亲啊,南方不可以久留,  太阳火车的单行道  七月的赤道灸行人的脚心。  魂兮归来,母亲啊,北方不可以久留,  驯鹿的白色王国,  七月里没有安息夜,只有白昼。  魂兮归来,母亲啊,异国不可以久留。  小小的骨灰匣梦寐在落地窗畔,  伴着你手栽的小植物们。  归来啊,母亲,来守你火后的小城。  春天来时,我将踏湿冷的清明路,  葬你于故乡的一个小坟。  葬你于江南,江南的一个小镇。  垂柳的垂发直垂到你的坟上,  等春天来时,你要做一个女孩子的梦,  梦见你的母亲。  而清明的路上,母亲啊,我的足印将深深,  柳树的长发上滴着雨,母亲啊,滴着我的回忆,  魂兮归来,母亲啊,来守这四方的空城。

  布谷  余光中

  阴天的笛手,用叠句迭迭地吹奏  嘀咕嘀咕嘀咕  苦苦呼来了清明  和满山满谷的雨雾  那低回的永叹调里  总是江南秧田的水意  当蝶伞还不见出门  蛙鼓还没有动静  你便从神农的古黄历里  一路按节气飞来  躲在野烟最低迷的一角  一声声苦催我归去  不如归去吗,你是说,不如归去?  归那里去呢,笛手,我问你  小时候的田埂阡阡连陌陌  暮色里早已深深地陷落  不能够从远处伸来  来接我回家去了  扫暮的路上不见牧童  杏花村的小店改卖了  你是水墨画也画不出来的  细雨背后的那种乡愁  放下怀古的历书  我望着对面的荒山上  礼拜天还在犁地的两匹  悍然牛吼的挖土机

  边界望乡  洛夫

  说着说着  我们就到了落马洲  雾正升起,我们在茫然中勒马四顾  手掌开始出汗  望眼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  乱如风中的散发  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  一座远山迎面飞来  把我撞成了  严重的内伤  病了病了  病得像山坡上那丛凋残的杜鹃  只剩下唯一的一朵  蹲在那块“禁止越界”的告示牌后面  咯血。 而这时  一只白鹭从水田中惊起  飞越深圳  又猛然折了回来  而这时,鹧鸪以火音  那冒烟的啼声  一句句  穿透异地三月的春寒  我被烧得双目尽赤,血脉贲张  你惊蛰之后是春分  清明时节也不远了  我居然也听懂了广东的乡音  当雨水把莽莽大地  译成青色的语言  喏! 你说,福田村再过去就是水围  故国的泥土,伸手可及  但我抓回来的仍是一掌冷雾

  顿悟  洛夫

  刺藤向天空投射  那墓地,茫然如我们  已死的与未死的,都在寻求一种顿悟  一种月光照在草叶上的  单纯  我们曾舍命爱过,真的  一枚自杀未遂的榴弹可以作证:  一颗早晨欢呼而至  晚上就呼啸着坠入海中的太阳可以作证  而我们自己能证明什么?  散步、唱歌,以及给领带能证明什么?  我们曾爱过,因我们曾再三死过  在一座久久未曾温柔过的城中  在铁轨捆住大地鞭打之后  在峡谷的那一边  至于那些鲜花  已被他们高高举起且塑成一来微笑  假如从墓地来,你会记起许多事  许多碑  许多名字  许多在泥中握着的手  许多脸  许多脸上的含羞草  灰尘扬起而遮住视线  为了使我们无法辨认  悬荡在危崖上的灵魂谁是谁  你便从墓地走出  从异乡人的瞳孔中走出  充满一些期许,一些早熟的忧戚  不知身在何处  泪流向何处  下个清明  与素花撒向何处  或许你因此而遗忘了许多事  许多风筝在许多天空  许多轮辙在许多地上  假如,你从墓地回来  祭 ——写在1991年清明节  黑大春  晚霞低垂着,落日萎枯  我是来凭吊亡人?还是为自己扫墓  跪下!朝着殉难者绣满纹身的柱  我把青春——锡箔般献出  卷草席子的风瑟瑟地响  卷走昔日醉汉的病态、短衫和头骨  灰鹤似的雾衔去黑少年空蒙蒙的眼睫  飘向青色的前湖,黛青色的后湖  祖国!从我诞生在你的饥馑年月  到如今,我依旧是那棵皮茎光裸的榆树  斜倚祭坛,眺望你被荒烟染白的天际  我倍感一种空前的虚无  因为我看出在你微笑后面隐藏着的悲哀  也许这正是由于我平生多劫的缘故  你更苦呀!我怎能不端起纯白的米酿  洒向这块埋有一代代忠魂的黄土  披着黑斗蓬的乌鸦在我头顶翔浮  时辰到啦!该拾起那个易损的布袋上路  里面有一部未完成的春天诗草  一个虽不壮烈但却是热泪的酒壶

  陌上桑  邵燕祥

  感谢你给我  嫩嫩的桑叶  我咀嚼陌上的阳光  清明的丝丝雨  为了你作茧自缚  为了你蹈火赴汤  一丝一缕闪耀着  清明雨,陌上的阳光  生命后的生命,随你  走向世界外的世界  千里万里丝绸路  回头望陌上的桑叶

  崖上  郑愁予

  虚无在崖上时,对着我  彷佛这样歌着……  啊--  不必为咏唱,以你悲怆之曲  不必为自然临摩,以你文彩之笔  不必讴歌,不必渲染,不必夸耀吧!  果真你底声音,能传出十里吗?  与乎你底图画,能留住时间吗 ?  然则,即千顷惊涛,也不必慨赏  即万里云海,也不必讶赞  果真,啊!你底眼,又是如此的低微麽?  时序和方位,山水和星月  不必指出,啊!也不必想到  不必猜测,你耳得之声  不必揣摩,你目遇之色  不必一咏三叹,啊,为你薄薄的存在  若是,朋友,你不曾透视过生命  来啊,随我立於这崖上  这里的——————  风是清的,月是冷的,流水淡得清明  你当悟到,隐隐地悟到  时间是由你无限的开始  一切的声色,不过是有限的玩具  宇宙有你,你创宇宙——————  啊,在自赏的梦中,  应该是悄然地小立……

  雨中过辛亥隧道  洛夫

  入洞  出洞  这头曾是切肤的寒风  那头又遇彻骨的冷雨  而中间梗塞着  一小截尴尬的黑暗  辛亥那年  一排子弹穿胸而过的黑暗  轰轰  烈烈  五十秒  埋葬五十秒  我们未死  而先埋  又以光的速度复活  入洞,出洞  我们是一群鱼婴被逼出  时间的子宫  终站不是龙门  便是鼎镬  我们是千堆浪涛中  一海一湖一瓢一掬中的一小滴  随波,逐  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流  浮亦无奈  沉更无奈  倘若这是江南的运河该多好  可以从两岸  听到淘米洗衣刷马桶的水声  而我们却仓皇如风  竟不能  在此停船暂相问,因为  因为这是隧道  通往辛亥那一年的隧道  玻璃窗外,冷风如割  如革命党人怀中锋芒犹在的利刃  那一年  酒酣之后  留下一封绝命书之后  他们扬着脸走进历史  就再也没有出来  那一年  海棠从厚厚的覆雪中  挣扎出一匹带血的新叶  车过辛亥隧道  轰轰  烈烈  埋葬五十秒  也算是一种死法  烈士们先埋  而未死  也算是一种活法  入洞  仅仅五十秒  我们已穿过一小截黑色的永恒  留在身后的是  血水渗透最后一页战史的  滴答  出洞是六张犁的  切肤而又彻骨的风雨  而且左边是市立殡仪馆  右边是乱葬冈  再过去  就是清明节  1983年6月2日

  招魂 ——给二十世纪的中国诗人  杨牧

  霜花满衣,一只孤雁冷冷地飞过  古渡的吹箫人立着——回东方来  梦里一声鼓,醒时一句钟  李候的迷失者啊  你的鲜血自荒塚里泛滥而来  让明日的枯骨长埋雪地  纸钱在残碑废塔前飞着  撩拔墓穴流出来幽古的芬芳  霜花落在吹箫人的脸上啊  清明早过,谁在坟山外打着七彩的阳伞?  那是簇拥而过的晚云  九月的红蓼草在河岸上开着凄凉和寂寞  犹记得长安城里豪雨的午后  雷纹商嵌的香炉  袅袅飞升的篆烟  春草绿上了你默默的石阶  雨停之后,就是你亘古的安睡  你梦着龙,梦着风,你梦着麒麟  无边落木,随霜花以俱下  回东方来,季候的迷失者啊  歌台舞谢锁着两千年吴越的美学  当细雨掩去你浪人的归路  你苍白的吹箫人啊  山海寂寂,长江东流如昔  1962

  殡仪馆  痖弦

  食尸鸟从教堂后面飞起来  我们的颈间撒满了鲜花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男孩子们在修最后一次胡髭  女孩子们在搽最后一次胭脂  决定不再去赴什么舞会了  手里握的手杖不去敲那大地  光与影也不再嬉戏于鼻梁上的眼镜  而且女孩们的紫也不再于踏青时包那甜甜的了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还有枕下的「西蒙」  也懒得再读第二遍了  生命的秘密  原来就藏在这只漆黑的长长的木盒子里  明天是春天吗  我们坐上轿子  到十字路上去看什么风景哟  明天是生辰吗  我们穿这么好的缎子衣裳  船儿摇到外婆桥便禁不住心跳了哟  而食尸鸟从教堂后面飞起来  牧师们的管风琴在哭什么  尼姑们咕噜咕噜地念些什么呀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有趣的是她说明年清明节  将为我种一棵小小的白杨树  我不爱那萧萧声  怪凄凉的,是不  啊啊,眼眶里蠕动的是什么呀  蛆虫们来凑什么热闹哟  而且也没有什么泪水好饮的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火炬之歌 ——《火神交响诗》之一 诗人说我的诗是属于未来的是属于未来世纪的历史教科书的  黄翔

  1  在远远的天边移动  在黯蓝的天幕上摇晃  是一支发光的队伍  是静静流动的火河  照亮了那些永远低垂的窗帘  流进了那些彼此隔离的门扉  汇集在每一条街巷 路口  斟满了夜的穹庐  跳窜在每一双灼热的瞳孔里  燃烧着焦渴的生命  啊火炬 你伸出了一千双发光的手  张大了一万条发光的喉咙  喊醒大路 喊醒广场  喊醒一世代所有的人们──  被时间遗忘和忘了时间的  思想像机械一样呆板的  情感像冰一样凝固的  血像冰一样冷的  脸上写着愤怒的沈静的  嘴角雕着失神的绝望的  生命像春天一样蓬勃的  充满青春活力的  还有那些溅满污泥的踯躅的脚  和那些成群结队徘徊的影子  连同那些蒙着尘沙的眼睛  和那些积满着污垢的心  啊火炬 你用光明的手指  叩开了每间心灵的暗室  让陌生的互相能够了解  彼此疏远的变得熟悉  让仇恨的成为亲近  让猜忌的不再怀疑  让可憎的倾听良善的声音  让丑恶的看见美  让肮脏的变得纯洁  让黑的变白  你带来了一个光与热统治的世界  一切都是这样清明 高远 圣洁  在你不可抗拒的魔力似的光圈中  全人类体验着幸福的颤栗

2  千万支火炬的队伍流动着  像倒翻的熔炉 像燃烧的海  火光照亮了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主宰的主宰 帝王的帝王  那是一座偶像 权力的象征  一切灾难的结果和原因  于是 在通天透亮的火光照耀中  人第一次发出了人的疑问  为什么一个人能驾驭千万人的意志  为什么一个人能支配普遍的生亡  为什么我们要对偶像顶礼膜拜  被迷信囚禁我们活的意念 情愫和思想  难道说 偶像能比诗和生活更美  难道说 偶像能遮住真理和智慧的光辉  难道说 偶像能窒息爱的渴望 心的呼唤  难道说 偶像就是宇宙和全部的生活  让人恢复人的尊严吧  让生活重新成为生活吧  让和善构成人类的心灵吧  让美和大自然重新属于人吧  让每一双眼睛都成为一首诗吧  让每一个人都拆除情感的堤坝吧  让尊荣淹没在时间的灰尘里吧  让时间和人永远伟大吧  让活着成为真实吧  让真实是因为活着吧  让青春经受甘美的惊悸吧  让人生的老年像黄昏一样恬静吧  让人与人不要互相提防吧  让每一个人都配称人吧  啊 沈沈暗夜并不使人忘记晨曦  而只是增强人对光明的渴念  火的语言呀 你向世界宣布吧  人的生活必须重新安排  3  把真理的洪钟撞响吧  ──火炬说  把科学的明灯点亮吧  ──火炬说  把人的面目还给人吧  ──火炬说  把暴力和极权交给死亡吧  ──火炬说  把供奉神像的心中庙宇捣乱和拆毁吧  ──火炬说  把金碧辉煌的时代宫殿浮雕和吧  ──火炬说  多么崇高的火的召唤呀  多么神圣的火的信念呀  多么浓烈的火的气息呀  多么炽热的火的语言呀  火的队伍膨胀了  火的河流泛滥了  火的熔炉白热了  火的大海沸腾了  火焰的手拉开重重夜幕  火光主宰着整个宇宙  人类在烈火中接受洗礼  地球在烈火中重新铸造  火光中 一个旧的衰老的正在解体  一个新的流血的跳出襁褓  (1969年8月13日上午10时窒息中产生灵感;1969年8月15日写于热泪  纵横中)

  瓶之存在  覃子豪

  净化官能的热情、升华为零,而灵于感应  吸纳万有的呼吸与音籁在体中,化为律动  自在自如的  挺圆圆的腹  挺圆圆的腹  似坐着,又似立着  禅禅寂然的静坐,佛之庄严的肃立  似背着,又似面着  背深渊而面虚无  背虚无而临深渊  无所不背,君临于无视  无所不面  面面的静观  不是平面,是一立体  不是四方,而是圆,照应万方  圆通的感应,圆通的能见度  是一轴心,具有引力与光的辐射  挺圆圆的腹  清醒于假寐,假寐于清醒  自我的静中之动,无我的无功无静  存在于肯定中,亦存在予否定中  不是偶然,没有眉目  不是神祗,没有教义  是一存在,静止的存在,美的存在  而美形于意象,可见可感而不可确定的意象  是另一世界之存在  是古典、象征、立体、超现实与抽象  所混合的秩序,梦的秩序  诞生于造物者感兴的设计  显示于混沌而清明,抽象而具象的形体  存在于思维的赤裸与明晰  假寐七日,醒一千年  假寐千年,聚万年的冥想  化浑噩为灵明,化清晰为朦胧  群星与太阳在宇宙的大气中  典雅,古朴如昔  光焕,新鲜如昔  静止如之,澄明如之,浑然如之  每一寸都是光  每一寸都是美  无需假借  无需装饰  繁星森然  闪烁于夜晚,隐藏于白昼  无一物存在的白昼  太阳是其主宰  青空渺渺,深邃  而有不可穷究的富饶深藏  空灵在你腹中  是不可穷究的虚无  蛹的蜕变,花的繁开与谢落  蝶展翅,向日葵挥洒  演进、嬗递、循环无尽?  或如笑声之迸发与逝去,是一个刹那?  刹那接连刹那  日出日落,时间在变,而时间依然  你握时间的整体  容一宇宙的寂寞  在永恒的静止中,吐纳虚无  自适如一,自如如一,自在如一  而定于一  寓定一于孤独的变化中  不容分割  无可腐朽  ——彻悟之后的静止  ——大觉之后的存在  自在自如的  挺圆圆的腹  宇宙包容你  你腹中却孕育着一个宇宙  宇宙因你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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